【春陽城福記茶樓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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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日接近正午的時刻,臥晨熙、司空道明一行人與門派一『松代旗』
眾人,沿途趕路來到了春陽城城門附近的『福記茶樓』。
「稟旗主!前方有間茶樓!咱們不妨在那裡稍做休息!」松代旗主的手下仲彥趕來回報著。
松代慕齊:「諸位前輩!咱們今日一早沿途趕路,不如在此停下來歇歇腳!」
臥晨熙:「哈~哈~正有此意!」
「哈~哈~諸位客倌們,真是有眼光!咱們茶樓可說是數一數二!進來喘口氣,茶水這會就上來!」福記茶樓的掌櫃,親自來門口迎接著這麼一群人。
茶樓掌櫃的眼睛直盯著臥晨熙的身子,仔細打量了一番。
福記茶樓掌櫃:「我認得您!我認得您!您...不就是當年抱走『戲獅家族』小嬰孩的那位... 那位『金麒麟幫』的長老?」
臥晨熙:「掌櫃的,記性還真是好啊!哈~哈~來~來~我向您介紹這一群人...」
福記茶樓掌櫃:「自從當年發生了『飛鷹村事件』之後,掌櫃的我就一向敬仰江湖人!來~來~眼前這些都是咱們茶樓裡出了名的茶!」
只見,司空道明舉起酒杯一邊搖著,一邊似乎若有所思!
臥晨熙:「司空道明!你...」
司空道明:「哈~哈~唉~這茶樓無酒!對我這一名嗜酒之人來說,還真算是一種痛苦地折磨啊!」
福記茶樓掌櫃:「哈~哈~『守護人』您既然喜愛飲酒,那我這就準備酒去!」
靈犽左護法:「掌櫃的,茶樓也有賣酒!?」
福記茶樓掌櫃:「不!不!不!適逢前些日子,我的友人自『鄉南城』帶回來兩大罈『鄉南酒』送給我!至今仍未開封,把它們都拿出來招待諸位英雄,可說是再好不過了!」
司空道明:「『鄉南酒』?!這好!快...快上來!」
臥晨熙:「哈~哈~看來咱們一群人還真有口福啊!只是,在茶樓之上飲酒,亦算是奇觀!」
臥晨熙此話一出,頓時惹得全場一陣歡笑。
就在,司空道明一行人正興高采烈飲酒之際,『春陽城』的天色不知發生何故,竟然整個昏暗了下來!先是一群紫雲突現,後又為一片大烏雲所覆蓋。
司空道明:「這天色突有異象,莫非...?」
「尤其,『飛鷹山』的那一面天空好像更加...」松代慕齊一手揮著扇子,一手指引著眾人的目光。
臥晨熙:「是『飛鷹村』?!難道是戲獅亂已經將『暴獅錘』給拿到手了?」
福記茶樓掌櫃:「『戲獅亂』!?可是...當年那『戲獅家族』的後人?」
「正是!」司空道明急忙回應著。
福記茶樓掌櫃:「這麼說來,小客倌他正深入險境!」
靈犽左護法:「小客倌?!掌櫃的,可是位十五、六歲的公子?」
福記茶樓掌櫃:「正是!昨日,他一進咱們茶樓就對著『飛鷹山』望個不停!」
臥晨熙:「掌櫃的,實不相瞞!我當年所抱走的『戲獅家族』小嬰孩,應該正是此人!咱們一行人之所以來到這裡,就是為了適時阻止他拿到『暴獅錘』!唉~想不到,終究還是功虧一簣啊!」
之後,天空再次接連所散發出來的雷聲,就彷彿獅吼聲一般。
司空道明:「除非,現在能將那...發出些微光芒的東西給射下!或許還能阻止一切!」
松代慕齊:「仲彥!去把我弓箭給拿過來!」
仲彥:「是!公子!」
司空道明:「沒有用的!射程太遠!況且,緩不濟急!」
松代慕齊:「也罷!」
臥晨熙:「當今之計,唯有趁早找齊所有的藍田玉石,才能遏止魔氣重生!」
靈犽右護法:「長老!這天下之大,人海茫茫啊!咱們又該何去何從?」
「現在『大菱縣』的武林大會人潮眾多,那裡大概會有我們所要找的東西!」司空道明不慌不忙地回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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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春陽城外飛鷹村】
風吹聲韻依舊如昔,但景色已然全非!
整個飛鷹村殘風蕭瑟,除了古木參天、一大片雜草之外,似乎看不見任何生機!而飛鷹村的『霧池』兩旁一堆堆骨骸,更加證明了這裡的陰森與險惡!
人道是『戲獅家族』家傳的聖器一『暴獅錘』,正靜靜地佇立在這『霧池』中央。當年魔教『戲獅家族』的首領,臨死之前曾經將血滴在這把錘子上。
這『霧池』水深不及膝,卻已不知有多少路經『春陽城』的江湖人,為了將它拿到手,卻往往都賠上了自己的一條命!
泥濘上一個足跡朝那個方向走去,他胸口上的『亂』字,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醒目。
戲獅亂:「這裡就是飛鷹村!我...終於回來了!每每在我夢境裡,常常出現的那個地方!」
戲獅亂直視著霧池內的暴獅錘,而『暴獅錘』似乎有了些許反應!『暴獅錘』開始旋轉著,且不時發出閃爍的光芒。
而『霧池』的正上方,也跟隨著發出些微的光芒。戲獅亂緩慢的步伐正向『霧池』邁進...
突然一聲頗具震撼的雷擊,擊中了『霧池』。整個『霧池』一瞬間爆裂,而池中物-『暴獅錘』不知在何時,已經悄然飛至『戲獅亂』的手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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