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承天府城青烽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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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清早,青烽堂的庭院之內,金村鴻肆獨自飲著酒。只見壺酒被提起得更高,原來是酒壺內的酒似乎沒了!
無影鬼:「鴻肆兄!既然無酒,何須強求!走!到『金馬酒樓』喝個暢快去!」
金村鴻肆:「『金馬酒樓』?!就是...那些京城大官們常去的地方?」
「正是!」無影鬼手上持著『御藏岩』的令牌邊玩弄邊說著。
金村鴻肆:「哼!我金村鴻肆才不去那種地方!『御藏岩』的令牌?!你...」
無影鬼:「鴻肆兄!我無影鬼在加入青烽堂之前,是一名『御藏岩』的弟子!凡只要是『御藏岩』的弟子,多少都有這麼一塊令牌!」
「拿來借我瞧瞧!有何稀奇之處?」金村鴻肆從無影鬼手中拿走那塊令牌。
金村鴻肆:「原來只是一塊令牌刻著『御藏岩』!沒什麼稀奇的!還給你!」
「『豐江』?是『豐江縣』!?那是...」金村鴻肆在丟擲令牌還給無影鬼時,無意間看到令牌上這兩個字眼,隨口不自覺唸著。
無影鬼:「我家鄉的名字!『豐江縣』是我出生的地方!所有『御藏岩』的弟子都會在令牌背面刻下自己的家鄉名,也藉此聊表思鄉之情!」
「原來是這樣!」金村鴻肆隨便回應著。
不過,當無影鬼接下來的一段話,卻將他的思緒又拉了回。
「就拿我師妹-『盈紫』來說,她是打『春陽城』而來。所以,她的那塊令牌背面就刻著『春陽』兩字!唉~說起我那個師妹,聽師父說是十五年前路經『春陽城』之時。在一個下著雨的夜晚,街道上冷冷清清,一個小女孩躲在門牆下看似無依,就把她給帶了回來!」無影鬼打開話匣子一時情不自禁說著。
金村鴻肆:「『春陽城』!?十五年前下著雨的夜晚?小女孩?這...無影鬼!那你師妹她是『飛鷹村』的人嗎?」
無影鬼:「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!不過,某次我陪同她回到春陽城,在一間茶樓之上,她遙望外邊的景色,直指著『飛鷹山』的山腳下,說那個地方她好像似曾相識!」
「無影鬼!快說!你師妹現在身在何方?」金村鴻肆的情緒,顯得激動地問著。
無影鬼:「不遠!就在咱們府城的『金馬酒樓』囉!」
金村鴻肆:「走!我們現在就去!」
「這金村鴻肆還真是個怪人!剛才說不去,現在...竟然又急著要我帶他前去!算了!就陪著他去,反正也能順道解解我的酒癮!」此時,無影鬼心裡這般想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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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承天府城金馬酒樓】
終於,無影鬼引領著金村鴻肆來到了『金馬酒樓』。
盈紫掌櫃:「師兄!這位是?」
無影鬼:「這位是我『青烽堂』的同門,名叫『金村鴻肆』!」
盈紫掌櫃:「噓!師兄!這外邊人多嘴雜,恐引人側目!你們先到我房裡,我會派人送酒過去。我先去招呼幾名熟客,待會忙完就去找你們!」
金村鴻肆:「無影鬼!方才那位就是您師妹-『盈紫』?」
無影鬼:「正是!」
金村鴻肆:「的確!能夠在這京城裡經營這麼大的酒樓,這個人真是不簡單!」
「呵~呵~師兄!這位金村先生說得真對!幕後的老闆是個不簡單的人物!」剛踏入門內的盈紫掌櫃應對著。
「阿羅!妳是阿羅?!」金村鴻肆端詳著盈紫掌櫃,伴隨這句話脫口而出。
盈紫掌櫃:「金村先生!小女子名字叫做『盈紫』!不知您怎麼...」
無影鬼:「唉~這一切說來複雜!盈紫!妳不是『春陽城』的人?這位金村鴻肆可能...就是妳的哥哥!」
盈紫掌櫃:「我的哥哥?!這...師兄還真是愛說笑!盈紫我...『阿羅』!?我想起來了!我身上的這塊配玉好像刻有一個『羅』字!聽師父說,戴在我身上的這塊配玉,可能和我的身世有所關聯!」
金村鴻肆:「『羅』字?!是真的?可否借我?」
盈紫掌櫃等不及金村鴻肆把說完話,早已將身上的配玉交付到他的手中。
金村鴻肆:「沒錯!就是這一塊!妳就是『阿羅』!『阿羅』是妳的原本的名字!」
盈紫掌櫃:「原來我本名叫做『阿羅』!難怪,這塊配玉上會刻著這麼一個『羅』字!」
金村鴻肆:「不!剛好相反!這塊配玉上本來就有個『羅』字!妳的名字正是依照它而取的!」
無影鬼:「這麼說來,盈紫妳真的是『飛鷹村』的人!」
盈紫掌櫃:「『飛鷹村』?!」
就在此時,門外面...似乎突然有些許風吹草動。
「不好了!出人命了!出人命了!」門外傳來這樣子的聲音,不知道確切的方位?但是,可以肯定絕對是...出自於這個『金馬酒樓』之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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